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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是这个理,但让他们吃迷药听着就挺别扭的。

“反正能让我补充能量的,都是食物——”陆裁才不管吃进嘴里的饭菜有没有毒,要是能转化成能量,那毒药对她而言,也是饭。

其他人听了她的话,想想是这个理,试探着嗅嗅米饭,感觉和往日也没什么差别,就重新拿起筷子。

唯独发现里面有迷药的时如聩黑着脸,倒不是因为他们无视他的提醒。实在是他也饿了,但治愈异能带给他一具耐打的肉身,也给了他对药物和伤口过分敏感的五觉。

试着闻了闻饭菜——

呕——

不活了,这么臭他们还能吃得这么开心!

一侧的陆裁留意到时如聩的臭脸,闷着头笑出声。

——

石墙镇的官衙并不十分威风,门面也就比附近的民居大门阔了那么一些,门槛高了那么一点。镇长平时也没什么事儿,管得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杂务,老百姓都知道,在石墙镇,真正做得了主的,是守城的齐将军。

听闻镇长在石墙镇待得时间比齐将军要久,脾气性子温和,这几年兢兢业业地为齐将军办事,老大不小也混成了齐将军的半个心腹,平常就管管税收账务。

当齐将军把四位教习的伙食问题交个他后,镇长是认认真真打听了他们的口味喜好,绝不敢怠慢几位。

今日午饭后,镇长特意去看了四位教习饭桌上的剩饭剩菜,看见碟盘都见了底,只余下几点残渣饭菜。

油渍沾在洁白的瓷盘上,光亮的盘面就像被乌云沾染的月轮,给人种阴郁的晦暗感,让人打心底里瑟缩了一下。

镇长只是满意的点点头,就离开了官衙,往自己的私宅而去。

街上遇见不少摊贩,他们见了镇长也不似一般畏惧官府当值人员的百姓。好多人都开口打招呼,镇长不摆架子,总能三步两停,和打招呼的老百姓闲聊几句。

等镇长进了偏僻的巷子,走到一处不甚起眼的小院子,他进了院子关上院门,有一队列的士兵悄无声息的包围了小院。

院子里起初很安静,渐渐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开始的时候,声音很轻,渐渐声音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