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秋娴给顾司帆倒了一杯茶，“之前老夫人做主把一些房产和股票给我。我当时收只是为了气气你。说起来，我们的婚姻就是一个闹剧，根本做不得数，那就更加不需要分割财产了。”

很快女佣把那些东西还给他。

顾司帆看都没看那些东西，只眯着眸子盯着景秋娴。

“闹剧？”

景秋娴神态轻松，眼底没有了郁闷和恨意，仿佛完全不介意了。

“确实是闹剧。你是被逼着和我结婚，而我还刻意隐瞒了身份，没有坦诚对你，婚姻存续期间我们连床都没有上。这场婚姻不是闹剧，又是什么呢？”

顾司帆面色沉沉，没说什么，但额角的青筋已经一跳一跳的了。

“现在我成熟了，一切都已经是过眼云烟，就让它过去吧。”景秋娴喝了一口茶，眸子澄澈地看着他，眼底再无复杂的感情。

顾司帆静静地坐在那里，胸腔似乎在一瞬间被掏空了。

在婚姻存续期间，景秋娴爱他，虽然爱意被他一再消磨。

离婚之后，景秋娴慢慢不再爱他，但会恨他，会憎恶他，不管怎么说，恨也是爱的痕迹。

现在景秋娴坦然了不少，忘记了所有的爱与恨。

他低下头，眼底却没有那些财产文件的倒影，心里莫名地酝酿着巨大的痛苦。

“是因为黄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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