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了然地点头,“那就更对了,少将军你这是心病,心以为手有病,它自然就病了。”
顾骁:“……”
他涨红了脸,瞪着萧则,目中全是恼怒,“我不信!”
还没等萧则说话,太医就chui胡子瞪眼起来,“少将军,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你病没病,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顾骁一脸铁青地捂着手,只觉得上面的痛愈发难以忍受。
他怎么可能没病?
“顾骁。”
“臣……在。”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
等顾骁一脸郁气的踉跄离去,萧则垂着眸子,重新坐回椅子批奏折,熟练地在上面写下元帝的字迹。
不顺眼的,全部任性地画叉!
看着这一幕,元帝突然有些好奇,“你与顾骁之前有何过节?他都走了,怎么还在生气?”
萧则斜眼看着他,一脸冷漠。
*
傍晚,萧则拎着元帝准备的点心一路回到浮华宫。
温之玉看见他垂头丧气从门外走进来,当即皱起眉,
迎上去问道,“殿下怎么了?”
被骂了?
再一看连点心都没吃完,顿时心里一咯噔。
萧则看到她,脸上顿时委屈巴巴,“阿玉。”
温之玉也随着他紧张兮兮起来,“发生了何事?”
萧则瘪着嘴,一脸“我委屈但就是不说”的表情,温之玉立即不问了,并在晚膳时,亲手给萧则加了他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兔子点心。
萧则郁闷一扫而光,幸福地快要飘起来了,但还要故作忧伤,又在温之玉那里蹭了好几个柔声抚摸成就,才想起元帝的见面礼。
可是现在阿玉已经睡着了怎么办?
萧则凝望着屋顶,然后在夜深人静之际,慢慢从chuáng上爬起来。
阿玉睡熟了,脸是淡粉色的,睫毛是一颤一颤的,他愣愣地想着,做贼似的伸手碰了碰那睫毛,有点点痒。
他想笑,但又忍住了。
最后萧则掏出那个镯子,牵起温之玉的手,小心翼翼地戴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