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打算?今儿是回去还是继续在逛逛?”
连戚拱手:“多谢钱老板今日照拂,来日方长,今日我们便先回了。”
钱太妃知道他们出来也不容易,没多留,只是临走前笑眯眯地看着连戚:“戚爷,既然来了,就给心上人挑个物件儿呗?都是熟人,我给您打折!”
江晚儿惊恐地回头看她:“你如今都靠杀熟做生意么?”
钱太妃:“……您倒也不必如今紧张,没几个钱儿,别这么心疼!”
一语双关,江晚儿直接红了脸颊。
连戚回头幽幽地看着钱太妃:“本是打算挑两件的,但现在不用了。”
钱太妃:“……”你还不如别说。
坐到马车上,江晚儿撩起两边的车联看了看,小声道:“哥哥,钱太妃知道你就是戚爷,没事儿吧?”
连戚看她受惊的淡金小兔子般不安的表情,淡笑:“无妨,很多人都知道。”
很多人都知道,但那又怎样,他们现在已经阻碍不了他。
不过……
连戚坐的板正,半垂着眼睑问:“您介意么?”
江晚儿跟钱太妃说了一下午的话,再加上之前逛得很久,这会儿不受控制地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什么?”
“臣也是商人。”
哈欠把眼泪都逼出来了,江晚儿理所当然地反问:“会挣钱为什么会被介意啊?我也很想挣钱的。”
瞧着她瞌睡到不行的娇憨模样,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马车上,连戚直接伸手把人把抱过来。
江晚儿迷迷糊糊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剥壳鸡蛋似的小脸儿在他衣料上摩擦了几下就进入了梦想,小手松松的扒住他的锦袍盘口的布料,睡得毫无戒心。
连戚一动不动地抱着她一直进到别院,看她睡得香甜,再加上天色还不算太晚,连戚就直接把人放到了正房得到软塌上。
伺候的丫鬟小厮们也不知为何都怕这个平日里和和气气的主子,按他的吩咐准备好东西之后就都退除了正房。
江晚儿是是被胸口的一阵冰凉给惊醒的,睫毛颤巍巍地睁开,先是看见了悬在她身上的连戚,而后又收紧下颚往胸口看。
然后又羞又惊喜。
淡金色的衣襟不知何时被解开,交领的中衣都被拉扯到了两边。
中间微微显露的沟壑里用银绳挂着一块清透油细的蜜色湖泊,从她的角度看,还能看见那琥珀中间的位置有一线漂亮的蓝。
是那块涴国商人的琥珀,江晚儿喃喃:“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