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戚摩挲她后背的动作停下,嘴唇贴着她的耳郭,低声道:“不一样的。”
江晚儿从他肩膀上抬起头看他。
连戚半垂的眸子睁开,认真的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不一样的。”
江晚儿吸了下小鼻子,躲开他烫人的视线:“有什么不一样的?”
连戚唇角漾开了一个浅淡的笑意,温柔的如初春的湖边暖风,吹散人心底所有的阴霾。
额头抵着江晚儿,连戚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下巴上,声音低低哑哑地道:“臣给您送伞的心意和您赏赐她们伞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江晚儿心跳如鼓,怀疑它虽是可能自己跳出来蹦上天。
她好像知道连戚说的意思了,但是又好像不知道。
“哪、哪里不一样了?”
粉唇微微嘟起,带着女儿家的羞涩和一丝明知故问的任性,可爱到让人恨不得吞吃入腹。
连戚贴在她后背的手掌滚烫,他收了下呼吸,将人往前一送,和自己贴的再没缝隙,才哑着嗓音道:“臣心悦您,送伞,是怕心悦之人受寒。”
果然——心要飞出来自己上天了!
江晚儿这会儿哪还顾得上荣太妃的诛心之语,满脑子都是连戚低淳好听的声音。
臣心悦您,哥哥心悦她啊?
她小手攥紧连戚的衣裳,脑袋不受控的在他颈窝磨蹭了两下。
结果不小心唇瓣擦到了连戚的脖颈,惹得抱着她的人手臂一紧。
一声轻叹过后,连戚捏着她的后颈将她从怀里捉出来,一个绵延温柔的吻把江晚儿折腾的气喘吁吁。
等江晚儿从眩晕中情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床榻上。
连戚单手撑着床榻笼罩在她上方,唇角还带着晶亮的水迹,看得江晚儿不由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连戚眼神幽暗深邃,看见她这个不自觉的小动作,所有的自制崩塌,欺身而下。
半晌后,江晚儿听见有人在耳边问:“可以么?”
可以么?什么可以么?
一双手拢上的时候,江晚儿脑子里瞬间炸成烟花。
罗衫轻褪,尽是旖旎……
江晚儿浑身发软地靠在连戚的胸口,手指抠着他衣衫上的图腾,害羞又期待地问:“哥哥,我现在,是真正的妇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