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加雷斯的关怀，让这位年轻人更加犹豫，这到底该讲还是不该讲呢？但是……这个消息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晚痛苦不如早痛苦，早痛苦不如现在就痛苦。

努力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刚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停在喉咙处，心中的不安弥漫着大脑，心跳在这一刻突然加速了几分。

“主任……”

“徐茫……他……他完成了！”这位年轻最终说道：“他……他在arxiv预印本服务器上面，传了一篇多达两百多页的研究报告，我仅仅只是看了一个开头，我……我就……来找您了”

话到这里，

剩下的已经讲不出口了。

此时，

加雷斯和卡普里奥满脸惊愕，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慌乱，之前还在讨论这件最坏的事情，结果……这才过了多久，它就来到了身边，来得这么的突然，令人防不胜防。

下一秒，

加雷斯登陆了arxiv预印本服务器，结果……他发现这个服务器崩溃了，根本就进不去。

在他记忆中，这已经是第二次arxiv预印本服务器崩溃，前一次是徐茫……他在上面发表了一篇研究报告，导致瞬间出现大量的下载，硬生生把服务器给挤崩溃。

难道这一次……又是他吗？

“服务器怎么崩溃了？”加雷斯问道。

“我也不知道。”

“我猜测是大家都同一时间发现了徐茫的研究报告，然后越来越多人进行下载，瞬间把服务器给弄爆了。”这位年轻人苦笑道：“现在……谁都看不到了那篇研究报告了……我估摸着要一天的时候，服务器才能再次登录。”

“该死！”

“这……他究竟在上面发表了什么？”

“两百页的内容……”

……

服务器崩溃后的第五分钟，

史密斯教授待在自己的办公室，不停刷着页面……但依旧没有刷出来任何的内容，幸好之前徐茫给他了一份文件，可以说他是世界上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看过徐茫完整研究报告的人。

现在，

整个世界非常混乱，所有人都想看到徐茫的最新研究发现，但迫于这个垃圾的服务器……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