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好听,清澈温柔跟她的长相相符。
迫不及待的,他想见见她。
“白喻,你怎么了?接个电话这么兴奋?”石鸣修在白喻病房的一个凳子上削苹果。
他看了眼白喻身前的画,嘲笑:还在画呢,人都走了好久了。
自从叶元走后白喻每天都在画画,每一幅画都是叶元。
“他我下葬了,你要去看看吗?”石鸣修突然来了句,虽然没有说是说,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
“看。”
看完人回来,石鸣修有感而发:“最温柔的那个人走了,留下了我们两个最难接近的。”
“对了,严国彬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他?严院长管理阿斯蒙蒂斯时间过长,心理问题层出不穷,成为这里的一名患者,因问题严重,经常使用电刑,这样吗?”白喻笑得人畜无害。
“别对着我笑,对着你的小护士笑去,我这里没用。”
“我要出去。”白喻说。
“去啊,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去。”石鸣修看都没看他一眼,“我知道你认定是去找你的小护士的。”
毕竟,除了小护士没人能让他这么上心。
出来后,白喻第一个就是查了叶缘的号码,然后打电话给她,听到了她真实的声音。
只是听听不行,他要去看她。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暗示他,再不早点去,也许人马上就要消失不见了。
如果她真的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了,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也许他就像失了最后一根稻草的骆驼一样。
在他的努力下,白喻花了三天找到了叶缘。
叶缘正和闲环环有说有笑的逛街,突然就遇上了白喻。
白喻怎么在这儿?
“叶缘?”白喻轻声喊她,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如果忽视他眼中的汹涌,那么看起来他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