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次数越多，这丫头就更让人意外了，看着毛毛躁躁的，表情这么丰富。

难怪有这么多人喜欢。

想着男女有别，牧嫦愿也没带宋归宁去她的院落，而是带去了另一处院子，这里常常是会客的地方。

“你……陛下？”牧嫦愿待人走完之后，低声问。

“怎么？”

“你这是易容了吗？”

“难道我要用自己的脸跑到这么多人的地方来？”

可是您这尊大佛在怡红院不就没易容啊？

牧嫦愿腹诽。

宋归宁看她生动的表情，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什么，笑道：“怡红院有我的人，自然不会正门进。”

“你其实可以不用笑。”牧嫦愿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

又不是没看过他真面目，笑得这么虚伪让人瘆得慌。

“哦？”宋归宁表情一收，那张本来就毫无任何美感甚至有些凶恶的脸看起来更恐怖了。

宋归宁恢复平时冷漠的模样，看着她的目光像带着冰刃，“苏小姐，合作？”

牧嫦愿：“……”

您可真抬举她。

她才十五岁，而且是个闺阁女子，找她合作图什么？

“为什么？”她问。

难不成她想多了？这皇帝也是个脑子不好的？

“这有什么？我要江山，但是我需要一个阵营，一个足以和太后对抗的阵营。”宋归宁并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江山归我，我保证你们家安然无恙。”

要是可以，牧嫦愿都想无语望天，她才跟爹娘说了哪边都不站，这才多久就有人来找她了。

“你找我爹谈吧，我说不抵用。”

“不，你可以。你是牧将军的女儿，他会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