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里, 她与郑烨愈发离心,她每日只住在大长公主府里,而郑烨却与他的二弟妹有了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郑宣成人后, 太子对他的恶意不加掩饰, 郑烨便愈发笃定他的料想没错,陛下这是在让自己给他养儿子呢, 还是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儿子。
他自然好吃好喝地供着郑宣,还早早地为他请封了世子一位, 陛下果然龙颜大悦,连带着自己的官运都一路亨通了起来。
郑烨早已盘算过了后事,待太子继位后,他便寻个由头与大长公主和离, 再将郑宣逐出门去, 这便能保下郑国公府累世荣光了。
曾老太太此番将他叫来延禧院, 便是看穿了他的歹心,只想着能劝解儿子一番、让他不要这般邪心左性。
她冷眼瞧着大长公主不是个愿意委身于人的性子,又如何会做出这样不光彩的丑事来?
宣哥儿虽与长子小时不甚相像,却与驶去的老国公爷有几分神似。
可她这个儿子一意孤行,旁人的话竟是半句话也不肯信。
曾氏冷了心肠,她还有几日活头?能护的住宣哥儿几时?
是以曾氏便满脸疲惫地瞧了下首的郑烨一眼,旋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已是管不了……你了,只是该给……宣哥儿的东西我便都给了,你也不必劝我,否则我便去陛下面前告御状去。”
郑烨脸色一变再变,最后还是汇成了一句:“母亲安心养病罢,儿子不敢有议。”
翌日一早。
苏和静便觉小腹坠痛的很儿,一算日子,便知是小日子来了。
一时忧喜交加。
忧的是身子骨便又要懒懒散散好几日,喜的是不用再应付……宣一过盛的欲望了。
郑宣听后也未曾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来,反而用温热的大手覆住了苏和静的小腹,目光担忧地问道:“疼吗?”
苏和静笑了一声,道:“不疼,只是要你多忍几日了。”
郑宣知晓她这是在揶揄自己那事……太过火了些,一时便有些手足无措,好半晌才垂头丧气地说道:“我应当是太没经验了些,这才会让你这般不舒服。”
说罢,他那清亮灵透的眸子里便闪过了几分歉疚,瞧着倒有几分好笑。
苏和静忍不住笑出了声,只道:“并非是技巧的问题,是我身子太弱了些,起先还好,到了后头当真是累得不行。”
摸着良心说,郑宣的动作称得上是轻柔小心,只是自己除了新婚夜里的头一回,后来的每一回都太……长了些。
她实在是受不住。
郑宣痛定思痛,将头埋在了苏和静的颈窝处,低声说道:“往后我一定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