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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要认识的够久,就有一点就明的往事。

傅安洲吸上一口好烟,跟虎子说,还是外面的烟好抽。

虎子啐了一口:“你这下知道了吧!牢里那烟难抽得老子当时都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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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往西走。

傅安洲问,没开车来吗?

虎子说,没开。

傅安洲问:“那我们去哪里啊?”

顾弈说,“小南园,南城大学后面的新房。”

傅安洲对顾弈说:“恭喜乔迁啊!”

虎子嘶了一声,把他的脸往自己这儿掰:“不好意思,那是我家!”

傅安洲隐隐想起青豆提过这事,夸他道:“虎子哥混得不错。”

虎子叼着烟,挑眉道:“带你一个。”

傅安洲笑笑,说了声谢谢。

他又问:“好事是我想的那种好事吗?”想想青豆确实两三个月没来看他了。

顾弈讳莫如深。

虎子附到他耳边,阴阳怪气:“神神秘秘的,大学生还信这个,说不满三个月不让说。”

顾弈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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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大男人勾肩搭背,叼着烟,并排走出二监长巷。拐弯是一排新开的街铺,一家音像店正白日放歌,吸引青年。

虎子说:“《笨小孩》,去年特红!广州那边听这歌都听疯了。”

“发现呀 城市里朋友们不用去灌溉

花自然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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