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这一幕，封寒就特别想跟她们一起探讨，他是编剧，合情合理，不过大部分时候，她们的房门都是锁死的。

这时候如果封寒能把门叫开，自然皆大欢喜，不过每一次他都叫不开，所以欢喜的就只有曾乐心了。

韩舞和鹿幼溪虽然有过两人一起陪封寒的经历，但那段往事是被严禁提起的，想要重演也不可能，更何况还要加上一个苏嬛，简直白日做春梦。

……

之前，每到晚上封寒都会在她们的房间前徘徊，试图寻找突破口，不过很快，韩舞就回了自己房间，封寒也不敢放肆了。

因为老韩来了，就住在寒舍。

虽然院子很大，大家住在不同的房子内，不过家里有了长辈，就有了约束，少年人想要干坏事都多了很多顾忌，难怪年轻人婚后都不想跟父母住在一起。

老韩这次来，除了看望孩子们，主要还是参加一个杂志行业的全国会议。

如今随着网络的兴盛，杂志报纸行业越来越萧条，据老韩跟封寒说，东扬文艺周刊已经停刊，彻底办不下去了。

倒不是萌芽挤占了东扬文艺周刊的市场，而是东扬文艺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优质内容，无法吸引读者花钱，最终只能走向衰亡。

石家父子最后甚至求到他头上，希望群巢文化能买下东扬文艺周刊，不过考虑到市场行情，老韩还是狠心拒绝了。

对于这件事，韩士群也唏嘘感慨不已，毕竟他是和东扬文艺周刊一起成长起来的。

《萌芽》的销量还好，稳定在百万以上，毕竟是扛起了大夏青年文学旗帜的杂志，尤其受到中学生群体的喜欢，可也再无法达到当年的巅峰销量了。

就这件事，封寒跟老韩在王府井旁煮酒嗑瓜子的时候也说过。

“爸，”封寒给老韩倒了杯热酒，“核桃手机你现在应该也有吧，用着有什么感受？”

“只用手指触碰屏幕就能完成所有操作，这是一个神一般的创举，非常简洁方便！”韩士群给予了高度评价。

封寒又道：“那您觉得，如果手机可以随时随地，分门别类，而且不花钱地看新闻，那传统纸质媒体还能活得下去吗？”

韩士群沉思片刻，悲观道，“即便活得下去，但也只是苟延残喘吧。”

门户网站已经存在很多年了，虽然影响了纸媒的地位，但纸媒和门户网站互相合作，倒也活得滋润，毕竟，上电脑不是那么方便的事。

举个栗子，如果在火车上，没电脑，或者有电脑没网，又或者有电脑有网，但电脑没电，这时候想看新闻，就必须买报纸。

但如果像封寒所说的那样，一个手机就能把所有报纸上的新闻囊括进来，那可真够纸媒受的。

接着封寒引申到了杂志行业，“杂志也是一样的，一旦人们依赖手机，养成了手机阅读的习惯，必然会分掉阅读纸质杂志，包括纸质书的时间，这必将导致传统出版业的低谷。”

韩士群摸着手上造型精美的核桃手机，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吧，毕竟时代要进步，不过我坚信传统出版业不会就此一蹶不振，手机再方便，也永远比不上纸墨书香带给人们的那种感觉。”

封寒：“其实也不需要阻挡时代发展的步伐，我们也可以顺应时代需求啊，比如，我们可以把杂志和图书数字化，然后放在手机上销售，这样少了印刷这个环节，不仅环保，而且还可以便宜不少，让不强求纸质阅读的读者享受到便利和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