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两位将军!”一千守备军慌忙单膝拜道。
“路溪,是你这个小兔崽子!”许褚走了过去,他黄巾之乱时就跟随秦峰,所以对当初陷阵营五百勇士,全部熟识。
“统领大人!”路溪一头是汗,单膝跪地垂头拜道。
“给吾绑了!”许褚挥手间,两员虎卫上前拿住了路溪。
一千守备军惊悚,颤抖中杵着兵器单膝于地,不敢乱动。
这时候秦峰走了出来,道:“放了他吧,这小子也是被蒙蔽了。”最初的五百勇士,秦峰个个熟悉,其中一少半战死沙场长眠与地下,另外一半早已经成长起来,在各个军团担任中层将领,成为秦峰掌控军队不可或缺的嫡系力量。
“主公!”路溪懵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错。双膝跪地,叩首道:“路溪有罪,请主公责罚。”
“吾等有罪,请主公责罚!”一千守备军慌忙扔了兵器,伏地拜倒。
铁甲碰撞声中,五千陷阵骑兵下马,拜道:“主公!”
“哇!是丞相大人!”
“是丞相大人,俺终于见到丞相大人了!”枫林铺百姓激动不已,慌忙跟着拜道:“丞相大人在上……”
数千人密密麻麻拜倒在地,只剩下摇摇欲坠的杜远独立。
如今的他脸上不见一丝血色,手脚冰凉摇摇晃晃,“是丞相,竟然是丞相,我完了!”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若是任何其他人,杜远还要顽抗一下,但他深深的知道,在秦峰面前,他永远不会有任何机会,任何一丝机会。
杜远这样的人,根本不够资格与秦峰斗。
就见秦峰挥手,几名虎卫带着几名棉被披身的少女走了出来。人群中,立刻就有人认出是自家的失踪日久的女儿。亲人见面,抱头痛哭。
秦峰就此宣布杜远的罪恶。
“原来俺们都被他的外表骗了!”
“可恶,俺要是知道,就算是饿死,也不沾他血腥的救济。”
“打死他!”百姓群情激动,顿时围过去拳打脚踢。幸亏守备兵制止,散开时,杜远已经肿的猪头一般。
秦峰根本不屑杜远这样的蝼蚁,然而这只蝼蚁外善内奸实在可恶不可饶恕。秦峰安抚百姓离开后,便暂时在杜家大院过夜。
大厅中,杜远被虎卫扔在了地上,他早已经没有白日里的奸诈。倒地时怀内的小壶掉了出来,翻滚到秦峰的脚下。
这时,许褚带着怪异的表情入内耳语一番。
秦峰脸色大变,他目视眼中的小壶,“原来是如此恶毒的玩意,杜远,汝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本相今日要为被你残害的百姓,将你绳之于法。”
“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啊!”杜远睁着肿成铃铛一般的眼睛痛呼道。
秦峰冷笑道:“你是死是活,就要看看你这一壶药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