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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麾下的兵马本就是被刚刚释放的降卒,几乎是手无寸铁,情急之下只能迅速的向着后方撤离,但却又能跑出多远呢?

这根本就不是所谓的争斗,而是单方面的屠杀,张辽的手下本就不多,本以为看到自己的人来接应还以为是安全了,哪知道对方先是一阵箭雨,然后又是猛然冲击过来猛下杀手,一时间,张辽这一众的手下都被打懵了,有许多人还在茫然不知所措之间,就被对手砍翻在地。

几名忠心耿耿的侍卫,拼死的拖着张辽,仓皇的向后撤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张辽麾下适才还都是活蹦乱跳的一群大活人,就被夏侯尚军马砍翻了好大一片,草地上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

张辽此刻被那些侍卫拖着向后拽去,他的眼神涣散,面无血色,毫无光泽,胸口上的伤口虽然疼,但心中更疼,看着这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手下在夏侯尚军马的屠戮下一个个的倒在地上,他不由得万念俱灰,口中喃喃的不停的碎碎念叨:“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辽一众撤退的后方响起了一阵震天之响!

但见张颌所率领的一众人吗高呼着向着夏侯尚冲杀而来,当头一员大将,一马当先,挺枪纵马当先入阵,不是比人,正是张郃。

张辽的人马没有战斗力,且不敢轻易与夏侯尚动手,但张郃一众可不惯着他们,一众袁军的人马早就做好了准备,瞬间冲入场内与夏侯尚一众搏杀。

张郃一马当先,亲自率领一队人马赶到张辽的身边,正逢着几个曹军要对他们下毒手,张郃挺起战枪,当当当几下子就把他们驱除,然后亲自立马在张辽身边,遥望着远处的夏侯尚,笑道:“夏侯尚虽然年轻,但带兵还算是颇有一手,算得上是名门之后,可惜经验尚欠,不够格当你我的对手,文远将军你说是也不是?”

面对张郃的话语,张辽一眼不答,只是将眼睛一闭,静待不言。

张辽一众人马本来受囚于袁军,看着袁军兵马就像是看到妖魔鬼怪似的,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袁军反而成了他们的亲人避风港,帮着他们对抗夏侯尚的攻击,这一切委实是令人哭笑不得。

张郃一面指挥兵马抵挡住夏侯尚,一面亲自下马走到张辽身边,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势,随即道:“来人,速速将他带往后军,找人包扎他的伤口!”

也就是这时,夏侯尚营寨左面,突然起了一阵大火,浓烟滚滚,接着便响起了厮杀声与叫喊声,却是袁尚乘着夏侯尚被张辽等人吸引了注意力,亲自率兵偷袭夏侯尚的营寨,两面夹击,攻击其后方。

第五百五十八章 多收一万

张辽中了夏侯尚的一箭,被张合抬往后军,其麾下士卒们也被袁军士卒保护着向后撤离,而张合则是亲自前往前阵,指挥士兵与夏侯尚对战。

夏侯尚恼怒张辽‘投敌’!发了疯似的让手下将领们拼命攻打袁军,意图抢杀张辽,可是张合本领不俗,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且就在这个时候,夏侯尚后方的大营左侧突然起火,变成后背受敌之势,而行凶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尚亲自指挥兵马攻打其西寨,令前后夹击,使夏侯尚两面受敌。

夏侯尚的兵马本就是远远不及袁军,恼羞成怒之下仓惶出战,结果被袁尚算计两路被袭,此番焉能还有好果子吃?

此时,夏侯尚大营的西寨。

袁尚慵懒的骑在战马上,轻轻的用马鞭子敲打着腿,一边看三军将士们在夏侯尚的营寨内往来冲突,四处放火,一边打着哈欠无奈地摇头。

“咱们打进夏侯尚的营内,多长时间了?”百无聊赖下,袁尚转头问身边的高览。

高览抬头看了看天色,琢磨了一下道:“没多长时间吧,最多也就是七八柱香的功夫。”

袁尚长叹口气,仔细的看了一下营内的火势,接着无奈的摇头言道:“七八柱香的功夫放火就烧起来这么一小片,委实让人气愤,看来我军士卒在放火方面的专业素质明显处于中等偏下的水平,不,是非常的低下!非常不专业!简直让人都怀疑这是不是我带出来的兵!”

高览闻言笑笑,道:“主公息怒,毕竟我军将士都是仁义之师,颇有古贤之风……仁义之师放火放的文雅一点,还是可以理解的嘛。”

袁尚闻言摇了摇头,叹道:“仁义归仁义,但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还是要掌握的,就比如这放火,那是一样很有学问也很有技术性的工作,虽然难度系数不大,但却是高危职业,需要过硬的操作手法与专研精神!”

说到这里,袁尚抬手画了一个圈,道:“放火这门手艺,需要看风向,看天候,看火势大小,掐准燃烧点和燃烧时间,要想放出一场好火,各个方面都要顾及的到,算计的到……可是你看看咱们的兵,什么都不管,乌七八糟的瞎放一气,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这火放的根本不搭调,不明的还以为是做饭呢!这不是胡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