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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一边纵马狂奔,一边回首看着不断的被袁军击杀倒在沙场上的西凉健儿,心中仿佛被万箭穿心,悲痛欲绝。

他一边努力的稳住心神,一边转头问庞德道:“我等遭此大败,关中诸侯和钟繇为何不来救援?”

跟在马超身边的庞德闻言,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道:“末将临行之前,已是派人于众诸侯打过招呼,请他们引兵为后应,胜则同进,败则引兵相接应……不想这些唯利是图的小人却各个按兵不动,作壁上观……大公子,恕末将说句犯忌的话,只怕是你前番将他们都得罪的太过彻底了,如今这些关中诸侯,各个巴不得我们死在袁军手里,哪里还会引兵相救?”

“混账!”马超闻言再一次的发怒,道:“身为盟友,岂能为一两句不痛不痒的言语而弃军旅大事!这些诸侯各个端得不为人子也!”

庞德见马超怒气上涌,面如潮红,忙道:“大公子想要如何?”

“既然他们一个个深居营中,坐视我等与袁军虎狼相争不为所动,马某也不必再给他们流什么面子!我马超败了他们也休想好过!”

马超咬牙切齿,怒发冲冠,显然已是将被袁军击败的屈辱与怨恨转移到了关中诸侯的身上。

……

却说马超与袁军相争之际,关中诸侯早已是有了预谋,各个按兵不动,不予接应,不但如此,他们更是一同来到钟繇的大寨,联名一同劝解钟繇也不要出兵,也顺便借此时机观察一下钟繇对于马超的真正态度到底如何。

大寨之中,诸侯段煨正笑着劝钟繇道:“钟仆射,西凉马腾其性格虽然不错,但其子马超未免有些过于嚣张放纵,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实乃是一猛虎也!留此等人物在我关中彼邻,实非我等之幸,亦非曹司空之性,还望钟仆射明鉴,不要过于依赖马超的才是。”

钟繇摸着黑白各半的胡须,深深的看了段煨一眼,道:“大战当在此刻,我等又是盟军,段公这话,却是未免有伤和气吧?”

“不然!”候选亦是出班,道:“钟仆射,非是我等无理饶舌,实乃是马超此人,确实一个大隐患!此子年不及三十,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统兵亦是有方,本领之强,以是在其父马腾之上!试想此等人物,久而久之,焉能不生野心?若是不乘现在剪除其势力,待数年之后,只怕关中之地不复为曹司空所统领也!”

钟繇还没等插得上话,便见张横亦是道:“段公和侯公此言甚善,我等几个虽名为外藩诸侯,却各个以曹司空马首是瞻!唯有这马超,性格暴戾,秉性乖张,若是等他羽翼丰满了,势必又是一个吕布!到时候坐观咱们在场之人,谁能治他?届时关中之地,焉能再属汉室,岂不都随他姓了马?”

张横的话音方落,便听帐外突然传出一阵朗朗的笑声,其声虽是笑,但各种却尽是羞恼,仇恨,与满腔的怒火意味!

只见马超一身浴血的走入帐中,双眸如霹雳闪电,狠狠的来回的扫视着帐中诸侯,瞪到谁,谁便是一个冷颤情难自禁,双腿不住的开始打哆嗦。

“很好!很好!我马超在前线与袁军交战,奋勇杀敌!尔等不但不出兵相助,还在这里巧言花舌的诽谤算计于我!你们的良心,难道都让狗吃了不成!?”

第一百七十八章 互杀

关中联军的帅帐门前,马超浑身浴血的矗立其当口,双目中凶光点点,气势威足,一股舍我其谁的雄劲弥漫在整个帐内的空气当中,令众诸侯各个胆颤心惊,心虚不已。

马超的目光如闪电般的来回扫射了一圈,瞅着谁,谁便是一个寒颤,接着就见他突然仰天长笑,笑容中那无尽的愤慨与浓浓的仇恨之意分外刺耳,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众诸侯心中都闪过一个不妙的念头……

姓马的小子,他该不会是要发飙了吧?

迎着马超恼羞成怒的愤慨目光,众诸侯一个个不由的开始哆嗦,胆颤心惊的,生怕这混小子一个不冷静便在帐内大开杀戒!

毕竟马超的勇武众人都已是见识过了,若是他抽风犯病,只怕整个帐内的人捆吧捆吧绑一块都不够他嚼巴三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