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咱们到了并州之后,便即刻执行合营之策,早日练出一支天下第一骑!如何?”
赵云满怀憧憬的笑容顿时僵硬,随即换上一副冷冰冰的面孔,道:“英雄所见略同,却不代表一定要照做!白马营乃公孙氏所遗留之最后一物,你想合营……呵呵,做梦去吧!”
“别的啊,再商量商量,合营以后可以改善伙食,菜很硬的!管饱!”
“混蛋,当我是吃货啊?滚犊子!”
……
却说关中方面以侯选,李堪,段煨三路为前锋,直取河东而来。
河东太守郭援得到消息之后,不由的大感焦急,随即一面派人前往并州晋阳向高干求救,一面整军备战,意欲守城。
郭援昔日乃是袁尚的亲将,在官渡之战,曾帮助袁尚驰援乌巢,协助其箭射曹军大将许褚的屁股,是袁尚穿越重生之后的第一个好队友,因此也备受袁尚的信任!
袁尚归冀州后,将其派往并州,以期磨砺,让他能够独领一方,日后作为自己的肱骨大将而战。
此番按照高干的命令压制河东,便是郭援所做的第一件露脸大事,他不但行事成功,做了河东太守,还想办法策反了河东郡原先的干将张晟,张琰和卫固,并以三人为股肱,牢牢的将河东郡把持在了自己的手下,算是有两把刷子。
不想还没乐呵几天,关中的钟繇便集结了十余路诸侯前来征讨,焉能不让郭援气愤无奈。
两方对立,互搏生死,这些本就是为将者的分内之事,即使郭援为此身死,也无所怨言,怎奈当中却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重大心结,时时刻刻的悬在郭援的心头,好似一把尖刀,让自己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流泪滴血。
因为郭援,乃是钟繇的外甥!
战场无情,如今舅舅和自己身处对立之面,试问郭援又如何能够不心伤?
伴随着这种左右为难的复杂情绪,郭援却是迎来了高干为他派来的援军,便是由郝昭率领的三千守城步卒。
二人虽互有所闻,但却是第一次相会,见面之后,少不得要互相客气谦逊一番。
见礼之后,郝昭单刀直入,直接问郭援道:“郭郡守,此番钟繇联合关中各路诸侯前来压制河东,不知郡守意欲如何抵挡?还望不吝赐教。”
郝昭虽然年轻,但其身份却比较特殊,乃是袁尚亲自任命的并州的将吏,郭援亦是不敢太过轻视于他,随即道:“关中军此番北上,气势正足,郭某意欲率兵出城,乘着敌军立足未稳,先渡河挥军袭之,以求先挫其锐气,然后再回军守城,不知郝将军以为如何?”
郝昭闻言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此法虽合兵法之妙,但却非上善之策,听说冀州方面,主公亲自领一支兵马前来增援,我等不如全力固守,不让敌军越池界半步,以待主公和高并州增援大军来至,再作良图……郭郡守意下如何?”
郭援闻言摇头,很不同意。
“我乃是主公昔日帐前亲将,你也是被主公推荐而来并州,可谓是深受主公提携之恩,如今大敌当前,不思进取,只求固守,安能对得起主公的厚意栽培?郝将军只管守城,我自领兵马。去杀伐一阵,待功成之后自然归来,勿复多谏。”
郝昭见劝不动郭援,也不再多说,只是道:“既然将军执意要求,当分我一只兵马为后援策应,将军若胜,我自不动,将军若事不济,我自当引军接应,如何?”
郭援本不想行此麻烦事,但郝昭毕竟是高干派来协助于他的,也不好太过的驳了面子,只得点头答应。
……
郭援那面方有动向,却不知段煨,李堪,马玩三位联合军先锋官那里,却也是收到了钟繇的一封劝谏书信。
信上的内容不多,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叙述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