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好听,听着威武又雅气。”枝桃顺着刘正的口气,笑着道。
“小妮子真是个明白人。”握着枝桃小手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刘正乐呵呵的夸奖道。
“哪有老爷明白呀。”撒着娇,枝桃笑道。
“哈哈哈……”大笑着,刘正反身一把抱起枝桃,两人一起暖着被窝。
……
深夜,刘表书房内灯火通明。
独自跪坐在软垫上,刘表暗自叹息,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次北方的动静大了,大到连他都有些心惊了。这时,刘表就算是后悔没有出兵相助袁绍也是迟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夜深了,睡吧。”蔡氏悄然的踏入了书房,拿着一件厚实的披风挂在刘表的肩膀上,劝道。
“夫人自己去安歇了吧。为夫还有些事情要思量清楚。”刘表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道。
“熬夜伤身,这再大的事儿,也明天再说。”蔡氏却是不依了,佯做恼怒的夺下了刘表手上的竹简道。
“好好,今日就不想了,不想了。走一起安歇了。”话说刘表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晓的脸红,搂着一个年纪二三十正值青春靓丽年纪的女子,笑着道。
老夫少妻的,还摆出一副恩爱的模样。
不过刘表如此宠溺,这又何尝不是蔡氏的手段呢?妖媚的笑着,蔡氏点头依了,对于刘表那只几乎跟一般老人没什么不同的手,粘着她细细的柳腰,也不觉得恶心,两人笑着一起走出了书房。
为了北边的动静,这襄阳城内不知道有多少户有些势力的人家睡不着觉。
蒯家府宅内,蒯越在笑着考校了邓艾一些学问后,沉着脸,命下人去请他兄长蒯良过来。
少一时,蒯良也是面色沉思的走了进来,蒯越拜了会下蒯良后,坦言道:“弟深知兄长为人仁义,必不会主动舍弃刘表。但今次生死存亡之刻,事关宗族繁衍,当断则断啊。”
“新野刘备威名在外,帐下又有骁将强兵?真不能守?”蒯良叹着气,不甘心地问道。
兄弟两个都是智慧高超的人,但性格差异明显,一个以仁义行事,一个以权谋立足乱世。
刘表就曾经赞叹过蒯良有雍季之姿。是个以仁义行事的仁者。
“新野刘备不过小疾,猛药之下,安能不忘?就连荆州的十万甲兵,在曹公面前也不过只是块不大的绊脚石而已。”蒯越的性子就要现实很多,也早就对刘表失望透顶,说话也没留半分的情面。
荆州只是待宰羔羊而已。
蒯良却还是有些犹豫,这背主的名声总是不好听的。也不符合他为人的准则,但一边却是整个宗族的安危,也容不得他拖沓。
“宗族为先哪,兄长。”蒯越见自家兄长还有些犹豫,断然起身,再朝着蒯良重重的一拜,头枕着地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