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摇头,惨叫着求饶。
“哦,听说你还说了些很过分的话?”他幽幽笑着,刀刃抵在他唇边,“不会说话的话,留着舌头也没什么用。”
然后,他失去了半截舌头,血腥味呛了满嘴,他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他用蝴蝶刀抬起他的手,“说自己错在哪里了,说的不对,我就拔了你的指甲。”
说什么?哪里错了?
不该对江染染说过分的话。
不对呢。
不该欺负江染染。
也不对哦。
不该听洛蕊的话去算计江染染。
还不是不对啊。
那个人一遍一遍否认他的话,认真地拔掉了他的指甲。
“看来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锥心刺骨的痛让他控制不住地涕泗横流: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错了,我不该肖想江染染,不该……
那人有些遗憾地叹气:“既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就把你这身皮剐下来好了。”
动弹不得,他只能哑着嗓子,不停地求饶:“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
不再肖想江染染,不讨论任何和她有关的事,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再提及。
再也不敢了。
犯人被吓唬得神志不清,沈扬失了兴致,翻出手帕细细擦拭刀刃上的血迹,抬了抬下巴:“拖回去关着,别让他死了。”
第六队那些蠢货还等着宰了这人泄愤,让他这么轻易死了可不好交代啊。
听到吩咐,立刻有人上前解开男人手上的铁链,把人拖回牢房。
打了个哈欠,沈扬回身,看到瑟瑟发抖的洛蕊,扬起一抹和往日无甚差别的笑:“洛小姐。”
他瞥了眼洛蕊身后的钟谦:“愣着干嘛?还不把美女请过来。”
说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衬衫。
“额,不小心沾了点血,洛小姐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