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早上,师父打电话说程忆箫进去了,让我去保释他,我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们的关系,我就说我们是朋友,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保释他出来。他居然跟警察说我们不是朋友,你是不知道,那一瞬间派出所都寂静下来了,我赶紧解释说我们吵过架他还在赌气然后把他拽出来。”
“出来之后,他居然说,他的衬衫很贵?好吧,我自认倒霉,我说我赔你。他又说是限量版,全球只有一件,那我说我赔你钱,他也不干。景宁你是不知道,那衬衫上挂着多少酒渍!他跟瞎了似的,地图大的酒渍没有看到,就看到被我扯皱的地方?行吧,他不依不饶,我也没办法,我就问他想怎么样?”
“你猜他怎么着?”温丝娆接过路景宁刚倒好的牛奶喝了一口,模仿着程忆箫当时的口气,“他说,看在温小姐是被老头子喊过来的,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然后就走了?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我本来一片好心,结果被他说得好像我上赶着保释他似的?真没见过这种人,真是个奇葩,我算是服了。”
路景宁听完,不仅没有为她打抱不平,唇角还挂着笑。
汤远默默站一边装树。
“景宁,我都快被气死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怕不是个假的男朋友吧。”
路景宁翘起一条腿,喝着牛奶,“丝娆,你知道他是怎么进派出所的吗?”
“不知道,我刚刚忘记问了。”
“招ji。”
“什么?”温丝娆怀疑自己听错了,“昨天晚上你虽然让我报警,但是我没有打电话啊,我只是告诉了服务员一声,怎么他还会……”
“没错,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他某个前任。”路景宁继续说,“你告诉的那个服务员,是程忆箫的前任。”
“这么说,是那个服务员打的电话报警?”
“嗯。”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都没去嘛。”
“丝娆,你觉得光凭你说上一句,我们是朋友,警察就会放人吗?我在之前就给陈警官打了电话。”
“哦。”她很不开心,做了好事还被奚落,索性把气出到路景宁身上了,“那既然你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干嘛还让我去?”
“我不想程忆箫知道是我保释他。”
“为什么?”温丝娆问。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路景宁似乎并不打算说,只问道,“你知道我今天是去处理什么事情吗?”
“不是你父亲公司的事吗?”
路景宁说,“不是。”
“不是?”
路景宁点头。
很多年前路景宁隐约说过他家经商,她也知道他父亲是路氏集团董事长,所以后面他们重新在一起,每次路景宁说去处理公司的事,她心里就默认路景宁是去处理路氏集团的事,也就没问。
温丝娆问:“难道你还有其他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