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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稚膝盖伤了,两块淤青扩散后对比他那白透光润的肌肤看起来伤势挺重,施力弯一弯膝盖就生出撕裂般的疼。

萧猊坐在床边捧起灵稚的腿重新为他上药,望着自己衣下的地方,目光里的无奈渐渐涌过炽热。

灵稚羞愧地笑:“我下次绝对不会再摔跤了。”

余光窥萧猊衣下的方向,他将胳膊伸近,支吾道:“我,我的手可以费力一些。”

萧猊笑意暧昧:“是么。”

灵稚迟疑地点头。

他被萧猊的笑笑得抬不起渐渐发热的脸:“如果你不想……”

话没说完,萧猊包着他的手背紧了紧,低声道:“那就多用点力。”

萧猊额头和脖子都是汗,深邃晦暗的眼睛一直盯着灵稚手。

几分力道,换到哪里都会指点一二。

灵稚右手累了换左手,都没劲就两只手齐齐握着。

他哑声哼哼:“我都累了……”

萧猊不管他怎么哼,没有轻饶他。该用力用力,该轻就轻。

灵稚眸子湿雾雾的,埋怨萧猊。

又过良久,萧猊忽然拥紧灵稚,彼此汗湿的脖颈交蹭。

浅淡缭绕的檀木香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混加,灵稚耳尖红得能滴血,萧猊偏过脸吻他耳尖,拿起干净的绸布给灵稚擦手。

平复下来后,萧猊转头吩咐奴才打盆清水送进门。

两人清洗一番,置换被褥,深夜敞开窗户让风吹散屋子里的气息。

每每做完事情灵稚睡得特别沉,脸上无忧无虑,跟方才那副潮红湿润的模样完全不同。

萧猊沉静端详,再次检查灵稚的膝盖,而后才在一旁空余的位置躺下,揽他入眠。

翌日,灵稚因膝盖的淤伤不能去百草庐坐诊。萧猊让人到百草庐为他传话,需过一段日子能走了才过去。

灵稚在庄园静养,白日见不到萧猊。

第三日,他觉得自己膝盖不是特别疼了,就跟萧猊说能不能随他去巡视封地。

灵稚垂眸,乖得不行地说道:“我就坐在马车里,不出声不乱动,保证不会让人发现车上有另外一个人。”

他抬脸眸子亮亮地盯着萧猊:“若你要下车,我也在车上等。我这次好不容易的有空闲,不能白白浪费了。”

萧猊注视灵稚亮晶晶的眸子,既不开口又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