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个暮云岫不好对付,她可不能让暮云岫在这儿钻了空子!
萧赢正心烦意乱,没听清楚她说什么,总想找点事发泄发泄,干脆脱了靴袜上来按倒江笙笙,想行云雨之事。
哪知江笙笙推开他,满脸为难:“王爷,这几日我不方便,你再忍忍吧。”
萧赢扫兴,心情更烦躁,坐在床边抓着头发。
这时,青竹在外面喊:“王爷,王妃来信了。”
信使刚刚送来的。
萧赢起身将信接进来,在案桌前坐下开始拆信。
江笙笙仍坐在床上,身上裹紧了被子,不悦看着面对男人,撅起嘴阴阳怪气:“王妃对王爷真是关怀,这才几日,便写了信来了。”
萧赢闻言大怒,瞪着她毫不留情地呵斥:“说话注意点!她毕竟是王妃,名门贵族出来的。不像你,区区一个已故统领家眷,生来也不是大家闺秀,你有什么资格对本王的正妃说三道四!”
萧赢把气都撒在她身上,没好脸色离帐而去。
江笙笙被骂了一通,气得用力锤床。凭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她到处都没有资格!
安王妃……如若她也怀上孩子,是不是就有资格争一争了!
与其这样处处被欺压,那好,她不要做小,她要做正妃!
行知回到帐中,柳不辞也正好端药过来,见他满头大汗,问:“你干什么去了?”
行知看了萧衡一眼,犹豫着说:“方才暮小姐找我陪她去林中找嵘侧妃的玉佩。”
萧衡闻言,心有所料:“你也应知这是嵘侧妃故意为难暮云岫的,你提醒暮云岫了吗?”
行知告诉说:“嵘侧妃执意要找,暮小姐也执意要去。但那林中,根本就没什么玉佩,反倒有陷阱。不过好在,暮小姐没事。”
柳不辞将药递给萧衡,盯着他一口一口喝完,然后才道:“不闹出点事,还真不是那嵘侧妃的作风。但暮小姐毕竟是陛下派来的人,说的严重些,嵘侧妃此番是有碍公务,是要受罚的。有她在,通明山不得安宁,还是早点送回陵昌的好。”
萧衡思索片刻,吩咐行知:“江笙笙那性子,回去后定会为难安王妃和世子。行知,这些天你派人盯着她,不许她再弄出什么动静!”
萧赢和江笙笙两人喜欢胡作非为,但那安王妃出自名门,却是个知书达理的软性子。
况且世子还小,经不起吵闹折腾。江笙笙在此处,还能用他的人盯着,从现在开始由不得她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