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修复天罚剑一事对大坤何其重要,如若被查,他也有个替死鬼。
“殿下,天罚剑对大坤的兴荣那么重要,安王为何还要如此?”思来想去,行知不太明白。
“因为,他也根本不信所谓的剑祭神明。”萧衡说。
与萧赢虽然不和,但到底也是一起长大。这点,萧衡很清楚。
所以,萧赢认定大坤的兴荣并非一把剑能够决定,但若能毁了平山剑祭,那么萧衡必定成为大坤的罪人。而作为萧帝同样重视的皇子,他就有机会成为新的储君。
萧衡不在陵昌的这段时间,萧赢下了不少功夫。
大街上,随处可听见百姓对安王爷的夸赞,已经胜过他这个太子了。
门外有人禀报,说是萧赢来了。
“修剑一事,皇兄辛苦了。你我好久没聚,前日你不亲自来,那么今日我便自己跑来见你。”萧赢进来不客气的坐下,对萧衡说笑。
萧衡回道:“那天回府之时已是深夜,不好再叨扰。但当我听说安王妃诞下世子,便立即安排人送礼物去了。在此,还要恭喜二弟喜得麟儿了。”
萧赢呵了一声,说:“皇兄也得抓紧,莫要听那国师胡说。”
那日殿上的内容,看来萧赢全都知道了。
这时萧赢又问:“皇兄可有心仪之人?”
萧衡顿了顿,道:“没有。”
萧赢眯起眼,饶有兴趣的试探:“对那位用来祭剑的女子也不曾动过心吗?”不等萧衡说什么,他有自顾自的回答,“也对,皇兄对她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皇兄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若对那女子真有什么,又怎么舍得骗她去祭剑,那也太畜生了吧!”
一旁,行知握紧拳头,暗暗咬牙。
萧衡面不改色,眼神淡淡瞧着萧赢。
关于素莞,萧衡仅对萧帝说过,设法将她留于身边,以便计划,但从未说起娶妻生子。
宣宁离陵昌甚远,很多事也传不了那么详细。只要邪祟一事闭在城外,便不会有“刺史夫人”这一说。可有人看来,偏不想如此。
对于这种挑衅,萧衡没有表露出太多情绪,让萧赢有些失望。
“皇兄可否与我说说你在宣宁那些年都做了什么?”萧赢抬手喝了口茶,眼睛瞟着萧衡继续说,“做州郡刺史,不比当皇太子来的轻松吧?那些刁民有没有为难皇兄?”
萧衡不自觉排斥着他的话,皱了皱眉慢慢说道:“作为地方父母官,最重要的就是体察民情。虽然杂事众多,但都是关乎民生之事。身为刺史,也身为父皇的儿子,这些都是我应该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