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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长大,就依照着祁家的规矩,要去军中历练,母亲舍不得,祖母和父亲苦劝母亲:“非云是长子,以后更是宗子,要承担祁家的兴衰,岂能不去军中。”,母亲深明大义,最终含泪望着自己去了军中。

二弟长大时,母亲又是一番揪心。

好在后来有了三弟,父亲回到了汴京,做了太尉,祖母和母亲总算不必太孤单。

自己在外面风霜雨露,祖母和娘亲有弟弟在跟前尽孝,心中也是放心。

没想到三弟如今也长大了,于是促狭的笑:“你二哥是个谨慎的人,我的人打探半天也只有蛛丝马迹,我说不清楚他的事情,倒是你的事情,我却能说得一清二楚。”

祁非池没想到大哥来了这一招,脸瞬间变红了,嘴上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什么。心中暗暗惭愧,自己什么时候有二哥那么强大的实力就好了,连身为环庆路副指挥使的大哥都查不出来端倪。

祁非云看他那副情窦初开的小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豪爽大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可害羞的,你这般藏着遮着,有没有想过奶奶和娘亲肯定都已经知道了?”

啊???!!!

祁非池眼睛瞬间睁大,一脸的后知后觉。

祁非云看三弟那副样子就觉得好玩,小时候弟弟刚会走路,手里拿着皮球在玩,二弟调皮,正跟师傅学着那祖传的“幻影手”,一把夺走了他手里的皮球,换了一个荷包,没想到三弟根本就没哭,他看了看手中的荷包,也是像如今一样的神情,一脸的不可置信,逗得两兄弟捧腹大笑。

第48章 上官九歌

祁非云忍住好笑,跟他说:“祖母曾经贵为公主,从小就被抱在官家膝上看奏章的。她皇父曾经感叹若是祖母是个男儿,只怕江山都是要传给她的。你这等小事怎么可能瞒着她。”

“只怕她们之前按而不发,是碍着你在,如今你不在身边,只怕她俩早就去那姑娘家里去了。”

“这这个可如何是好?”祁非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祁非云啧啧称奇,自己的三弟,自小跟着拳脚师傅学着内家功夫,最是讲究养气,平日里也不动声色,没想到遇到心上人,居然也这么鲁莽。

他毕竟稳重,沉声道:“我这里有信鸽,你且写封短信。汴京城中我有路子,保证把你的信送到。”

祁非池急急忙忙连个谢字都来不及说,就去写信。

祁非云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祁家想必是出痴情种子。祁老夫人拼着连帝姬的名号都不要,都要嫁给祁将军。自己的爹爹和娘亲多年来经历风雨也没有再有第三个人。

京中的贵女可都盯着祁家的三兄弟呢。

只是二弟油盐不进,母亲每每劝他,他就拿出那在西京作坊混的油嘴滑舌功夫,哄得母亲最后总忘记了目的。

三弟呢,听说是看上了一位自己开酒楼的厨娘。

至于自己呢,只打着马虎眼,总说在外戍守,无暇去京中相看。

记忆里却想起了那把娇滴滴的声音。

环庆路的治所在庆州的庆阳府,下辖安化、合水、彭阳三县,庆阳府西边为古代的西戎,陇山再往西,便是回鹘的地盘了。

祁非云刚刚来环庆路副指挥使,初来庆阳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