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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渊回到自己的寝居后,一个人坐在窗前怔怔地发着呆。

白衣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在地上晕出一圈泠泠水渍他也没管,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坐着吹冷风。

直到白衣渐干,他才起身,拿了另一套白衣弟子服换上。

次日一大早,井渊依旧是一张笑脸,眉眼弯弯,丹凤眼里染着细碎暖意,对着木楚恭恭敬敬喊了声,“师尊早。”

木楚扭过头,以手掩唇,轻咳一声,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早”。

“师弟。”

木楚抬头望向石阶的方向,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谢悯然一身湛蓝锦衣随风而动,修长的手上执了一柄将开未开的折扇,乌黑的发上斜斜插着一支同款玉簪,面如冠玉,微挑的桃花眼中时时带着未语三分笑的柔和笑意。

他嘴角挂着和煦的笑容,向木楚走来。

木楚见他的装扮,已然知晓来者身份,他嘴角挂上一丝笑意,点了下头,唤了声,“悯然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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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木仙尊收徒的那些事儿

谢悯然眉宇间带了丝忧愁问道,“身子可好些了?”

木楚不担心自己的身子,反而颇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无碍,多谢师兄关心。”

谢悯然是昆仑的二把手,这一点人尽皆知,基本上昆仑山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料理的。

通常人们有什么事也是直接找谢悯然处理,毕竟就算是找许谨厚这个正牌掌门,到最后这些事也还是会落到谢悯然这边。

外人都说许谨厚不过是昆仑山的门面掌门,是谢悯然手里的牵线木偶,是名副其实的“天子”傀儡。

然而这些存心看热闹的议论,昆仑山的人却都像没听见一般,每天还是还干嘛干嘛,许谨厚本人更是屁都不当一回事,依旧是“悯然师弟悯然师弟”地叫得亲热。

而在原书那潦草的结尾中,不管是昆仑山的憨厚掌门还是这位昆仑山长袖善舞的二把手,这二人的结局都不甚美妙——

许谨厚重伤,生死未卜;谢悯然失踪,下落不明。

所以与其说这二位争权夺利,倒不如说是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