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动用法则却是发现只能够在周遭造成一定的影响,微不可闻,却也有着一点作用。

有用总比没用强,墨言心念一动索性操纵的法则之力,试图帮他点什么。

罗睺感受到周围的异动,直觉有些不对,但是感觉却又并无什么不同,不过眼下并非是计较这些小节的时候,弑神枪在手,趁着机会将近,一枪毙命。

不等罗睺舒口气,远处又有动乱。

一次,两次,三次——

逐渐有些数不清了。

过程中,墨言没时间想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了,也没时间去想其他的东西,目光尽数落在他身上,试图能够帮他一点,过程中她甚至化为了原型,但是仍旧没有作用。

而也就是在这个中,墨言隐隐感觉到眼前的一幕至少是洪荒未开之时发生的事情。

但是她可以确定,他的确是他,没有半点虚假。

打斗持续不断,杀戮也不曾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方才停下来,方才能够找时间去歇息一番,不过不等她松口气,就发现他指尖微动,一道杀伐之气就落了出来,而罗睺却是不在乎,或者说——

他是故意的。

他想要除掉敌人,之前未曾杀死的敌人,也为了更上一层楼。

为此,不惜任何代价。

白衣渐墨,更像是血衣深黑。

此刻,他坐在一棵灵根树下,偌大的根系,凝结土壤,仿佛不动的岛屿。

他半仰着头,抵在树干上,脸上的血迹未干,抱着弑神枪,好像是小憩一般,或许接连不断,或多或少带着些疲惫,只是不管如何都染不上他的眼底。

外伤还好说,那内伤更是不知道积压了多少,沉疴痼疾之下,到底如何,墨言不知道,但是她很想知道。

不心疼是假的,如今没了旁人,安安静静的,反倒是让墨言久违的感觉到宁静,只不过单纯的指代声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