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看了一眼桌上的花生。
一颗颗,白白胖胖的堆成一堆,不知为何,看着这东西,她有些不喜欢了。
不是说韩凝雪会做糕点吗?还起了个名字。
“雪花酥”
听听,连糕点里面都带上自己的名字,生怕人家不知道似的。
所以,她为什么不把糕点拿出来给她吃。
她到底是不是她的好朋友啦?
但是,住在人家家里,还要趁人家的马车,她也不敢把真话说出来,只好坐过去了。
“姐,你这绣的鸳鸯戏水吗?是红盖头吧?”
金念苹脸瞬间红了,娇羞一笑,“嗯。”
“为什么不绣龙凤呈祥呢?比鸳鸯好多了吧。”
一个水鸟,一个天上飞的,可比不了呢。
金念苹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笑道“这样也很好啊,枕头上也是,被子上也是,我想绣一套。”
韩梅没理她,幻想着,要是自己结婚,一定是嫁给王爷的,到时候,肯定要比她绣的好,还要戴着龙凤呈祥的盖头出嫁。
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韩凝雪一跑出去,就找到小花,“去叫你哥回来。”
小花忙去找了张沽。
张沽一听说韩梅的事,一张问号脸。
“这人比我们还不要脸呢?”
韩凝雪摆摆手,叹道“谁说不是呢,说来就来了,跟瘟神一样,甩都甩不掉。你去找人去我们村,他家人肯定到处找她呢。”
“好勒,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张沽学着小二的样子,拍拍胸口,吃完饭就出发了。
没过多久,韩梅的家人终于来了。
一见面,一巴掌甩到韩梅脸上。
金苹和其他人连忙过来拉劝。
“这是做什么,找着人了不就好了么,怎么还打人呢。”
韩父气的哆嗦着手,指着她,“家里给她说的亲,那东头村上的陶家,做陶瓷的,多少人家想嫁,她偏看不上,死活不嫁,还以死相逼。”
韩母哭道“本来昨天晚上说的好好的,再想想,谁知一大早就没看到人了,吓得我还以为她真投河了,沿着河找啊,我的腿都快跑断了。”
啧,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韩梅现在心里想着什么,她不清楚,但是按进程算的话,应该是王闰泽。
现在王闰泽一心要读圣贤书,她完全可以和他们说的啊。
不过,陶家和王家,家世相当,应该达到她的标准了,大概是因为王闰泽吧。
这种事,她不好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