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别人标记我。”
傅异闻的指节发白:“别人不行,唯独我可以?”
盛雪河回答:“是,除了你,谁都不行。”
那肮脏卑劣的无底洞突然得到安慰,傅异闻血液都在沸腾,感觉自己更疼了,极端交织的情绪一度教他处在失控边缘。
别人都不可以,唯独他可以。
这是多么难得的殊荣,又是多么可贵的特权。
手臂还在桎梏盛雪河的纤细腰身,衣摆弧度翘起达到危险的势,透白的肌肤像是被热气蒸过似的,泛着大片的玫瑰色。
若隐若现的薄肌,还有柔软的触感,无一不在挑战他的底线。
盛雪河咬着下唇,低声道:“傅异闻,帮我这一次。”
“你在求我?”
“是,我在求你。”
被汗水浸湿的发梢软软地贴在修长的脖颈上,皮肤呈现稠丽的艳色。脖子又细又白,让人无法避免地产生破坏欲。
将一切风景纳入眼底的傅异闻理智在悬崖边上经受风吹雨淋,摇摇欲坠。他说:“继续。”
盛雪河很敏感地察觉到对方的让步,他贴唇而来,是在讨好。
然而傅异闻不为所动,处在脆弱时期的他受不了对方此刻的冷漠,音质冰凉的声线染着水雾,带着浓烈欲味。
“你都?成这样了,还等的了我继续吗?”
盛雪河继续贴着傅异闻的下巴亲吻,继而试探性地在傅异闻腺体游离。他说:“你不想标记我吗?你的信息素不是这么说的。”
像是撕开最后一块遮羞布,盛雪河说道。
“你也很想标记我,不是吗?”
傅异闻捏住他的后颈,迫使他离开,表情与眼眸都暗沉得不像话,只叫人感到危险。
阴影逐渐笼罩了下来,他们像是浸在紊乱的信息素中。
傅异闻一句话都没说,彻底屈服在自己的原始本能下。
随着信息素的交换,难捱的躁动如潮退而散,情绪回归平稳的同时,精神却被悲哀的浪潮淹没。
他被扣住肩膀抵在床架上,强势而富有侵略性的吻骤然落下,碾过他的唇,挑着他的舌,掠夺口腔内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