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一个表明态度,剩下的人也迅速做出决定。

“同意。”

“没有异议。”

一个傀儡成为新首领,不失为不错的选择。

那么接下来只剩他们之间的博弈了。

有野心的干部们互相看了一眼,先后站起离开。

从森鸥外进门到短暂的会议结束,除了最开始,没有人分给他一个眼神,甚至没人给他拒绝的选择。

他笑得脸僵,总算从他们的对话中提炼出关键信息与目前形势。

老首领死在谈判中,尸骨无存。还莫名其妙指定他做新首领,成了众矢之的。

唯二在场的人只有……森鸥外的余光扫过大义凛然的间贯一,与事不关己的月见里菻。

不排除间贯一是月见里菻的人,但从什么时候开始?

印象中两人见面不到一掌之数。别说互动,几乎打不上照面,他究竟忽略了哪个环节?

月见里菻头顶着三花猫离开会议室,间贯一整理遗留的资料,正要踏出门,忽然记起现在有个新首领。

他后知后觉顿住脚步,后撤一步,象征性地邀请森鸥外先出门。

森鸥外只好再次赔笑,客气地让他先出去。

只见间贯一竟真也直接出去了。

你还真是只做做样子啊。

徒留森鸥外一人在原地抑制不住抽搐的眼角,孤立无援,独自面对最差开局。

几天后。

森鸥外唯一的援手太宰治,颓颓地趴在首领办公室的大木桌上,扫过森鸥外桌上那叠尽是琐事的文件,嗤笑了一声。

“森、首、领,真可怜呐,偌大一个港口黑手党竟然只能压榨童工。”

森鸥外苦恼,用羽毛笔挠了挠脸颊,“没办法嘛,毕竟我是莫名其妙被推上来的挡箭牌。”

港口黑手党已被瓜分得一干二净,他来不及拉拢任何人,部门相对独立又如齿轮般联结,没有容他插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