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昨天下午还在朋友圈开开心心的晒了自己种的小多肉长大了。
时遇很长很长时间都没有感受过心痛的滋味。
哪怕是晚上心里那么落寞孤单,也没有过这么闷钝的痛感。
很久之前的上次的心痛,还是时沐学骑自行车,看到她摔的两个膝盖鲜血淋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
他坐在床上想了很久。
像是自己珍爱珍惜的宝贝被别人毫不留情的丢在地上,践踏,鄙夷,破口大骂是肮脏的垃圾。
阿涛第二天睡醒和大家一起吃早餐的时候还在抱怨,昨晚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开了他那边的床头灯,结果就看见时遇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吓的阿涛差点就地尿在了裤子里。
宁思喝了两口粥,难以置信,“不是吧遇哥,你压力这么大,这么紧张的么?”
时遇客观的用两字概括,“还好。”
陆严咋舌。
“还好”的状态都这样了,要是非常紧张得是什么样?
时遇喝完粥,精神状态良好,放下碗,眸色清亮,“我有个想法。”
……
时沐在这边捂嘴打了个喷嚏。
还好嘴里没粥,不然……这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我在说你哥呢,你打什么喷嚏?”
时沐尴尬,默默接着喝粥。
今天林昭回s市看他爸了,沈睿睡个懒觉,和周露露约的午饭,难得周末早上只有时沐和周露露两个人一起。
“沐沐啊,你和鱼鱼后援会的会长不是认识嘛,明天肯定好多人去看现场,你和会长说一下,前排的大灯牌,让我们举呗!后门后门!我最喜欢后门!”
“灯牌?灯牌不是自己买的么?”
周露露忙着给她科普。
“后援会的大灯牌和我们买的大灯牌不一样!后援会的灯牌都是要在第一排举着的!”
时沐一语戳穿她的用心,“你其实是想借着举灯牌,去第一排坐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