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碗,打字:“行啊,你也让我咬一口。”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回了一个字:“好。”
好个屁。
我又没有alha的尖牙。
“你打过抑制剂了吗?”我问。
闻路明回:“打过了。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打过就好,别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对话戛然而止,我猜闻路明这种责任心和道德感比较强的人,现在应该在一个人默默反省和后悔,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好了一点。
第二天我去了趟公司。又到了一周一度刷脸的日子,不同的是平时看见我都笑盈盈的员工,今天目光里总有些意味深长的东西。
是我新染的发色不好看吗,怎么都盯着我的后脑勺?
——终于到了办公室,na为我解答了疑惑。
“言总,你身上有alha的信息素。”
“怎么可能,我昨晚洗过澡了。”
我抬手闻了闻袖口,说完又想起什么,不确定地问:“beta被alha咬了的话,也会留下信息素吗?”
na冷静回答:“会。虽然beta没有腺体,但如果alha强行标记的话,也会给beta留下短暂的痕迹。”
我扶了扶额,“短暂是多短?”
“三到五天。”
这下好了,三到五天,我这种闲不住的性格,全世界都要知道我被一个alha咬了。
“言总,您开始对alha感兴趣了吗?”na认真地问。
看得出来她不是想八卦,她只是真心实意想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了解老板的一切喜恶。
“没有。”我矢口否认,“是意外。”
na点点头,“明白。”
“味道很重吗?”我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对于beta来说只是不明显的香味,对于alha和oga来说会比较敏感。”na回答。
“标记您的那位alha,信息素是……月桂?”
问到这里,她一贯冷静的脸上出现一丝试探和不确定,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懒得解释,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