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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趁早 月昼 1783 字 11天前

傅之珩放开我,低低地说:“宝贝,你好甜。”

我睁开眼睛,对上他专注的目光。

“也好香。也好漂亮。”傅之珩捧着我的脸说,“对不起,我太词穷,看到你总是只想到漂亮。”

他这么说,我不免脸热,避开他的目光,垂下眼帘眨了眨眼睛。

耳边傅之珩低低一笑,“脸红也很漂亮。”

我不会承认自己脸红,怪只怪烛光太热。

傅之珩做了很多菜,还拿出了酒柜里存了很久的白葡萄酒,螃蟹性寒,他说我胃不好,要配点酒喝。

“我什么时候胃不好?”我问。

“去年肠胃炎忘了吗?”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脑门,“是谁在医院挂水挂了一周?”

我一时语塞,半晌无奈反驳说:“那是因为过敏。”

“我不管,你每次生病瘦一圈,别人不心疼我心疼。”傅之珩说。

他一边说一边帮我剥螃蟹,先用锤子敲松蟹壳,再用剪刀剪掉蟹腿,取出里面的蟹肉放进我碗里,手法很是熟练。

今天的蜡烛是清甜的浆果香,傅之珩放的音乐也轻松自在,我一边吃螃蟹一边看落地窗外升上来的满月,多日的忙碌和疲惫一扫而空,只剩下舒适和惬意。

不知不觉喝了两杯葡萄酒,我靠在椅子上,摆摆手说:“吃饱了。”

窗外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笼罩着一层雾蒙蒙的光辉,我的眼前也好像起了雾,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这么多年过去,我的酒量还是没有长进。

“之珩,”我撑着椅子站起来,慢悠悠地说:“我去洗个澡。”

“怎么这么快就醉了。”傅之珩又无奈又好笑,走过来一把把我拦腰抱起,说:“我带你去,小心别摔了。”

“嗯……”我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闷闷地说:“你给我倒太多了。”

傅之珩扑哧一声,“怪我。”

双脚腾空更加给我一种漂浮在云里的感觉,直到被放进浴缸,我才仿佛重新回到地面。

接着水漫上来,我又从地面到了海里。

酒精总是让我很容易困倦,热气蒸腾中,我微微眯起眼睛,靠在浴缸边缘假寐。

傅之珩帮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又拿来干净的睡衣放在旁边,摸了摸我的头发说:“泡一下就出来吧,喝了酒泡澡不好。”

我掀开眼帘看了他一眼,不满地低声说:“就你多事。”

大概是我声音太小了,傅之珩没听清,等了几分钟也不管我泡没泡够,不由分说把我从水里捞了出来,用浴巾裹住,说:“好了,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