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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笑你自以为是。”赵三面如土色,却看着敬安,说道:“我原本以为你……哈,果然是我自以为是,以为你这样人心底也会喜欢上一个人。如此也好,只不过可惜了姚娘子。”说着,便转头,看了祖帝庙一眼。

敬安不动声色,说道:“事到如今,你将背后助你人说了,还可回头。”赵三说道:“回头?回头又是哪里?你当我会相信你会放我一马么?”敬安面色一冷,说道:“你是冥顽不灵了?”赵三长叹一声,说道:“谢敬安,动手吧。”

敬安见他固执如此,便不再相劝,探手按住腰间长刀,他平日用剑,上阵用刀,只为杀戮痛快。今日出外,便又配了刀,当下杀心起,手一动,将刀抽出,说道:“赵三,念在你曾服侍我一场,本侯就送你个痛快。”

赵三知道谢敬安武功超群,原本也打算将他引到祖帝庙,大家伙儿一同将他解决,却不料,这样兜了一圈,却是谢敬安计策。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当谢敬安长刀搁在自己脖子上时候,赵三望着那冷冽刀锋,似想起离开京城那一日,在城郊燕儿寺外,他偷眼看那静静站在玉兰花下那人,白色玉兰花盛放在她周围,那人淡漠脸色,也白如玉兰花相似。

如今他只是痛恨自己,当初为何胆子不肯大一些,上前一步,同她说一句话,什么也好。

果然谢敬安说没错,他本来胆子就不是很大……

“还不说么?”眼前人,冷冷地看着自己。赵三微微一笑:“你想杀就杀……只不过,侯爷,我有最后一句话要说。”

敬安问道:“你想说什么?”赵三看着他,说道:“姚娘子就在祖帝庙中,侯爷你此刻去,或许能赶得及救她,但你若是去,就必死无疑。”

敬安目光一沉,说道:“你是想用激将法,让本侯前去?”赵三淡淡地看着他,望着这人好看脸,竟又能想到静瑗小姐模样,何其古怪,分明一个是魔王,一个如仙子。

敬安笑道:“在你心中,本侯真有那么傻么?情痴?可笑!”手中刀用力向前一切,只听得“噗滋”一声,鲜血飚出。

赵三面朝天倒下,血滋滋流出来,很快被身下黄沙吸个干净。敬安将刀一挥,几滴血珠坠入地面,敬安淡淡说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要恨,就恨自己没有本侯聪明,也没有本侯绝情!”

敬安站住脚,回头看一眼黄沙中隐约可见祖帝庙。目光几番闪烁。终于在嘴角露出一个讥讽冷峭笑,低头看了看赵三,手中长刀高高举起,用力向下一挥。

危难时相扶相持

话说月娥被那两个贼徒逼着,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赵驴儿便欲硬上,将月娥双腿儿一扯,轻轻扯到跟前来,双手便要撕她衣裳。月娥又怕又羞恼,一张脸纤眉拧着,唇儿也被自家咬眼红,眼睛里不知是泪还是方才水,水汪汪欲滴出来,又是可怜又是可爱,娇嫩嫩似一朵花乱颤。

旁边老五两只铜铃大眼睛瞪得突出,一眼不眨看着,似要喷火,恨不得就也过去,在那玉般身子上摸上一摸,肆意妄为才甘心。

赵驴儿手握着月娥衣领,便欲撕扯,月娥无奈,叫道:“先住手!”赵驴儿一怔,见她不哭,反而惊奇,问道:“小娘子想做什么?”月娥咬了咬牙,垂泪说道:“我情知落入你们手中,是逃不出……只想弄个明白,请两位爷成全。”赵驴儿见她有些柔顺意思,忍着腹中那团火,问道:“什么?”手便捏上月娥胸前。

月娥手被绑在后面,动弹不得,只好尽量侧身躲开,一边问道:“我自认跟两位无怨无仇,为何要捉我前来?就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赵驴儿耐着性子,说道:“你自然跟我们无怨无仇,只不过,你相好那个姘头,却跟我们有仇很。”

月娥心头一惊,说道:“小妇人乃是下堂之人,哪里有什么相好,什么……”那“姘头”两字,怎样也说不出口。赵驴儿眼睛一瞪,便说道:“倘若那魔王不是你相好,为何要我们捉你好引他前来?”月娥叫苦说道:“小妇人从来不认得什么魔王,更哪里有什么相好。”赵驴儿说道:“就是驻守这紫云六镇安远将军,你敢说你不认得?上次黑松林折损了我们几十个兄弟,我们堡里人都恨得他牙痒痒呢。”

月娥听到“安远将军”四个字,好似心头炸响了一个爆竹,想道:“却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因为那个人而沦落到如今地步,真可算是我命中克星了!”

旁边老五吼道:“只是跟她啰嗦什么?”赵驴儿回头一看,吃吃笑道:“五哥忍不住了?”老五说道:“别耽搁时候,等会儿人若来了,你想干也不成。”赵驴儿便说道:“想来没那么快,五哥若是等不及,不如大家一起乐?”老五“呸”了一声,说道:“闭上你鸟嘴!”

月娥正在憎恨谢敬安,听了这话,吓得汗毛倒竖,急忙说道:“两位爷,我跟那安远将军真个素来没有往来,更不是什么相好,两位是不是弄错了……小妇人并非是想逃命才这般说,只是我跟那安远将军形同陌路,你们若是打算让我来引他上钩,却是打错了主意了,他是将军,我自是无关紧要村妇,他怎会为我犯险?”

赵驴儿跟老五听了这个,才略微吃惊了片刻。月娥见状,便慢慢地向后退了退,换了个姿势。赵驴儿一把捉住她肩头,说道:“别动。”月娥说道:“小妇人不敢,只是有些累。”赵驴儿看向老五,说道:“五哥,你说她这话是真是假?”老五暴躁说道:“人已经捉来了,就算错了,又能怎地?”赵驴儿哈哈笑道:“说也是……只不过,引不来那个魔王,回头头儿面前须不好交代。”老五说道:“不好交代岂止我们两个,那负责引人前来才是首要……”

月娥心头一动,想道:“原来他们竟安排这样紧密,这两人来掳我,却又叫人引谢敬安前来,然而那人是谁?能够引动他话,莫非是他身边人?可恨,可恼,我明明跟他什么关系都无,居然白白扣了个‘相好’帽子,那报信设计人莫非是脑子进水了么?”

赵驴儿淫-笑了两声,手摸着月娥腿,自脚腕处探手进去,尽情摸索,说道:“何况有了这个绝色小娘子,就算受点罚又如何?大不了咱们轻着些,留她一条命,将她献给头儿,头儿一欢喜,怕也就不会问我们罪了。”

说着,便拉住月娥腿,俯身压下去,说道:“耐不住了,小娘子,我来伺候你舒服。”手握着月娥领子,用力向下一撕,那老五也瞪大了眼睛,却见美人儿颈间往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果然是欺霜赛雪,看人口干舌燥,不知浑身又是个何等美景。

赵驴儿也看呆呆怔怔,他们都是些黄沙里出没莽汉,哪里见过这等绝色娇嫩人物,赵驴儿舔了舔嘴唇,说道:“好个美人……”又看月娥一眼,便将嘴凑过来,向着月娥唇上亲吻过去。